算了叫什么不重要

不要输给风,不要输给雨,不要输给冬雪,不要输给炎夏

【原神乙女】你们提瓦特的姻缘线都这么离谱的吗

灵感来源于发烧时产生的幻觉

又名 我好像看见我太奶了


 

自打须弥街头那个整天念叨着“猫猫……嘿嘿……猫猫……”的神棍在给你看过姻缘后面带惊恐地说出那句“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你就再也没能睡安稳过。

 

并非是你放弃了唯物主义虚假之天理念,而是日复一日的神奇梦境实在是折煞了你这米忽悠教的传统信众——昨夜是蒙德无所事事的吟游诗人捧着你双手问你“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今夜便成了至冬执行官甩着橘红色毛茸茸狐狸尾巴嚷嚷“你不会不要我吧”,想来明日未尝不会是脸臭心软的因论派学者阿帽戏谑地问几句是不是在他身边睡不着。

 

“哈?这(指在尘歌壶的房间里睡觉)你也要?”你模仿着散兵平日里见你找到宝箱时讥讽的语气,在心里恨恨反击。

 

对于此事,你倒是在心里左右为难了好些时日——奇思异梦算不上什么大事,若是说出去,为此叫人担心,受人盘问并不值得;若是在心里堵着,夜里你又总睡不踏实。

 

思前想后,你还是决定专程回一趟须弥,拜访那位猫猫神教的教主,奉上几份活力喵饭又一袋摩拉,恭恭敬敬请回来一瓶所谓“圣水”。

 

这分明就是最为普通的泉水——你两指捏着瓶颈,晃了两晃,心里一阵迷惘。

 

死马权当活马医好了。你想着,一口把这泉水灌了下去。

 

过去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红线绕在你腕上,只是细细的一丝,却在延伸出去时无端裂成了许多缕,虚虚飘在空中。

 

提瓦特的月老怎能如此乱牵姻缘?!你不禁勃然大怒,当机立断决定一个个摸到源头斩断这红线,好还你一夜安眠

 

 

头一个是赛诺。

 

苏格拉底曾经说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大风纪官口中说不出热笑话”,实在绝妙。此时他仍在沙漠追凶,水喝了大半却仍未寻得犯人踪迹,不由得心里焦急,瞧见你也难免有些诧异。

 

“.…..你怎么会在这?”赛诺一激灵,握紧了赤沙之杖,似乎有些紧张和兴奋,“难道说……是命运的丝线在冥冥之中牵引着我们,让我们在此相遇……”

 

这也是冷笑话的一部分吗?你的笑扭曲了一下。

 

“倒也不是“命运”的丝线啦。”你叹口气,无奈地扬起手来,“你能看见么?我手腕上的红线,同你的缠绕在一起。”

 

赛诺上下打量你几回,露出了震惊与赞许的神色:“我就知道!我的朋友!没有人能够抵御《召唤王》的魅力!”他热泪盈眶,紧扣住你的手,“如果这不是执行公务途中,我一定会与你来一场紧张刺激的七圣召唤!”

 

……还是不必了。你干笑两声,稍稍用劲把手抽出来,好言相劝请大风纪官以公务为重,还为他补满了水,在大风纪官大人接着寻觅犯人的踪迹之前攥着他的手腕剪去了他腕上的红线。

 

 

 

第二个是散兵。

 

 

如果要给他身上几乎可以幻化为实物的怒气找到一个由头的话,大概是论文查重又双叒叕没能通过。

 

“小吉祥草王说关于踏鞴砂近五百年历史的这一段没有史料能够佐证……”散兵摊开手,一副无奈的样子,“她说就算这件事真是我做的,也不能成为没有事实史料佐证的理由,所以我打算去一趟稻妻。”

 

他脸色难看,缠着红线的手却实在美丽,纤细艳丽的亮红色贴在人偶苍白细腻的皮肤上,随着动作微微摇摆。

 

见你一直盯着他,散兵的脸色倒是好些了:“怎么?你不会打算与我同去吧?这可不会是什么有意思的旅程。”他轻笑一声,画风一转,“不过看在你诚心诚意地恳求我的份上,带你同去也未尝不可。”

 

不愧是散兵,话已至此你当然无法拒绝,哪怕什么都没说也只好咬着牙认下。但好在恰有一根线连着稻妻的方向,无论怎么说你都能圆的上一句不虚此行。

 

“看来大名鼎鼎的旅行者最近生活有些空虚啊,居然会突然想到要来探望我这个犯人。”散兵与你并肩立在船头,悠悠道,“如此想来,还真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啊。”

 

“话可不能这样讲,”你反唇相讥,“我向来是怕叨扰了大学者的研究才不敢擅自上门拜访,毕竟阿——帽——先生您做的可都是严肃课题,自然不许我们这些俗人置喙。”

 

海面仍旧风平浪静,你们静静看着海,头顶飞过一只嘎嘎乱叫的乌鸦。

 

不知过了多久,散兵才“噗嗤”笑了出来。

 

你对他怒目而视,却又一次被他掩面而笑时的美丽晃失了神,面颊绯红地握拳直捣他心口,倒是给了他可乘之机——散兵动作极快,扣住你手腕把你圈进他怀里,笑了一声。

 

“旅行者难得投怀送抱,我自是应当好好享受一下。”散兵凑近一些,嘴唇划过你耳垂,呼出酥酥麻麻的气流,“若是公子知道了这件事,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呢。”

 

不愧是散兵,这种时候还要念叨着与自己向来不和的前同事。你打口袋里摸出剪刀,贴着散兵的手腕“咔哒”剪断了那根红线。

 

 

 

第三个是神里绫人。

 

 

剪过红线后你明显觉察到你与散兵之间的气氛要比从前舒适地多,从踏鞴砂取过残存的文物记载后你与他作别,甚至能瞧见他眼底的点点笑意。

 

“你先回去好了!”你支支吾吾搪塞他,“我……我不过去会会旧友。”

 

笑意消失了。

 

万物复苏的季节,阳光明媚的时辰,神里绫人自然是在神里屋敷的。托马方结了洒扫庭除的工作,颇有兴致地迎上来。

 

“旅行者!”他看起来很是高兴,金毛犬似的凑过来“你怎么有时间过来?家主大人和小姐都念叨了你好一阵子了!”

 

你自是不能直接暴露来意,只是摸出些四处旅行带来的特产,托词记挂大家——清心和帕蒂莎兰自然是为神里绫华做日常妆点,晨曦酒庄的新酒和蒙德的蒲公英精致地密封在盒子里,至于神里绫人,你为他存了不少香辛果和墩墩桃,恰好可以做几种新品奶茶。

 

言谈之间神里绫人踱步而出,稍稍向你欠身:“承蒙记挂,不胜荣幸。”

 

“舍妹今日去天守阁拜谒将军未归,若承蒙不弃,不妨由我来招待。”神里绫人不动声色地拦住你的肩,温声道,“近些日子我才得了些好茶,不知旅行者可愿品鉴一二?”

 

你瞟了一眼他手腕上那一丝红,不假思索地应下。

 

 

许是前几次行动太过顺利,当你爬上风神像与温迪并坐,扬起剪刀想要剪去他腕上的红绳时,却见他颇有深意地笑了。

 

“旅行者,你不会以为……你剪去的是姻缘线吧?”温迪猛地靠近你,几乎与你鼻尖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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